白果不白

我在2016的夏天,看着他们渐行渐远

【LA】南山南

写给南北太太的《南山南》,LA预警。勉强算个神奇女侠AU?写的很草,果真不会写短篇,过多废话,还省略了很多细节,所以逻辑什么的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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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醒醒”,阿拉贡感觉有人在拍他的脸,他猛然睁开眼睛,强烈的太阳光线刺激着还未适应的双眼,阿拉贡模糊的视线注意到身旁有个人影,他猛然翻起身来,弓身摸出后腰上的枪,指着那个人问道:“你是谁?这是那里?”阿拉贡现在看清了那个人的样貌,如果他没有被摔傻的话,那是一个留着长发有着尖耳朵并且装束奇怪长的好看的小伙子。

“我叫莱格拉斯是个精灵,这里是阿门洲,你突然就出现到这片海滩上了,似乎是乘坐那个东西来的。”莱格拉斯指了指远处的飞机残骸。“还有你手上拿的是什么?”那个自称莱格拉斯的精灵疑惑的看着他。精灵?那个东西?这是什么?阿拉贡看着手里的枪挑了挑眉,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该死,他好像来到了什么神话传说中的地带。


        “阿拉贡!”莱格拉斯一把将阿拉贡拉过来,一枚高速合金子弹插着阿拉贡的头皮飞过,但拥有精灵这个超级杀器的特战小队还是赢得了最后的胜利,战后的黄昏出现了火红的晚霞,人们在外面架起篝火庆祝。精灵唱起了属于阿门洲的歌谣,这是他教给阿拉贡唱的一首精灵曲,随后他便寻找着阿拉贡,看见墙下给伤员缝制伤口的阿拉贡也正在跟着轻哼便会心一笑,收回眼神看着正烧的旺盛的火苗。

东线战场在轴心国闪电般的打击下,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节节败退。即使有些士兵们已经做好准备去战斗,但也被那些无能又怕死的长官带上了偏路。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深夜,阿拉贡干掉了一个准备去某个团上任,私下却还在和敌人勾结的团长。莱格拉斯在楼下擦着箭矢上守卫的血,安有消音器的手枪即使发出的声音再微弱也逃不出他的耳朵,随即而来的是尸体倒下的声音。他看见阿拉贡从房间里出来对他打着OK的手势,莱格拉斯提上了新换的狙击步枪。没错,现在莱格拉斯是一位留着黑色短发,穿着标准,射击精准的英国中士。他还记得阿拉贡第一次教他枪术时,额前的碎发和手指的温度,给他剪短发时看着地上散落的头发说笑的模样,教他打领带时墨绿的眼眸。“莱格拉斯中士,现在我是你们的小队长了。”在伦敦寂静的街道,阿拉贡对他做了一个不标准却很花哨的军礼,“精灵小子,为什么要卷进这场人类的战争呢?”

   

          冷静…冷静…深呼吸,莱格拉斯稳着狙击枪的扳机,望远镜的视角望过去,士兵在互相缠斗。他要找到一位恶名昭著的敌军首领,青年才俊、经畴纬略、战无不胜却邪恶冷酷的法西斯。但这场战争太不公平,他们小队才到这个据点进行休整,敌军便准备攻下这个堡垒从而瓦解整个东部防线,更不幸的是在这里驻扎防守同样是个贪生怕死蠢钝如猪的长官,在大战还没开始前变被策反,这引起了整个军队的溃败。阿拉贡只好命人在后方架起马克沁才能拦住那些像沙子般散退的士兵,砰!阿拉贡像天上开了一枪,之前喧哗的阵地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他看着正在收拾撤退的士兵们大吼着:“回去(back),回到自己的点位上。我会带头冲锋,我们的小队会顶在最前面,你们退了这里,再退回东部防线,再退回伦敦,就没有可以退的了。”士兵们不知道是被阿拉贡的勇气还是被马克沁机枪闪闪发亮的枪口所感染,又涌回了防线。

       “莱格拉斯,”阿拉贡在人群中寻找着他,跟他偏头耳语“你知道的,我们现在其实胜算不大。叛逃的长官掌握着太多消息,而且你看到了,大家好像失去信心了。”莱格拉斯看着阿拉贡的拧在一起的金发,“我是不会回去的。”阿拉贡无奈的偏了偏头:“好吧,但是还有个好消息,这次的地方的将军就是我们经常讨论的那位,他习惯到前线督战。如果我们能干掉他,不止我们的胜算就会翻倍,他们的势力也会大减。难的是,德国最好的狙击手在保护他,不过,我想他肯定比不过我们的精灵。”阿拉贡拍拍精灵的肩膀,“还有,我口袋里有个礼物准备给你。”


        莱格拉斯发现了敌方的狙击手和将军,但是该死的,狙击手瞄准了阿拉贡。如果他射击狙击手必然会引起将军的注意,但是……莱格拉斯想起了那天篝火前的阿拉贡,“莱格拉斯,我能与你跳支舞吗?就当我教你好了。”,他唱着他家乡的歌谣,他说着战后的愿望,他鼓励着前线的士兵,他站在最前面和敌人撕斗,他出现在敌方狙击手的镜头里,莱格拉斯扣下了扳机,子弹精准的射进将军的头颅,莱格拉斯脑里浮现出那双墨绿色的眼睛。这场战斗持续了很久,天快要黑了。

  

        此时正是新西兰的夏季,时光苟延残喘,二战结束后,莱格拉斯便开始游历这不一样的世界。他始终是一个人,在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时候,那个教会他爱情的人就牺牲在了冬天。

         莱格拉斯沿着湖边得小路回家,有位画家正好在湖边写生,背影很熟悉却不是小镇的居民,这个小镇的人很少,莱格拉斯确认之前没见过他,该回家了。但有什么东西驱使着莱格拉斯走过去,“嘿,你好!”,画家放下颜料,抬头看着他,那双墨绿色的眼睛让莱格拉斯突然撞进了1942年欧洲东部弥漫着硝烟的战场,他想起阿拉贡夹克口袋里的他们俩黑白合照,他想起了阿拉贡墓碑上纷纷扬扬覆盖着的大雪。画家伸出手,“你好,我叫埃斯泰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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